這數天上班途中都聽《鵬翼》,驚覺我ムッカー畢業的兩年多來,常聽《朽木の灯》,常聽《球体》,常聽《葬ラ謳》,但原來很少很少聽《鵬翼》。機緣巧合一聽可不得了,每一首都令我鳥肌… 那時候喜歡他們的回憶通通都湧出來… 從<最終列車>的歌詞,<鳶>的節奏,<雨のオーケストラ>的壯闊感,無一不讓我感覺好像穿越了半個世紀(笑)回到為ムック癲為ムック狂的當年。然後忽然再醒起原來我還翻譯過令我墮坑的<こもれび>,譯到一半就不了了之的<優しい記憶>、還有<1R>... 當時還訝異過達瑯竟然在<1R>寫出那麼纖細的少女視點,嘲笑他有顆少女心(笑)。
就算當時當了很久ムッカー的人說其實《鵬翼》已經開始變味,但我以前也很喜歡。沒錯我曾說過最喜歡《朽木の灯》垂死掙扎的感覺,但《鵬翼》像重生一樣,我也很喜歡。因為他們像在跟你述說他們如何長大了,如何不再年少輕狂的故事。像鵬鳥展翅高飛,一如專輯的名字。
喜歡得要命,所以然後我除了聽他們因此很少發掘其他東西,然後每天跟同好取笑他們的日常,然後將他們推薦給男友,然後去看他們來香港演出,然後他們忽然轉玩電音,然後再轉去我最討厭的disco style,然後… 到現在也沒再聽他們的新作。仿佛這是大部份ムッカー的定番言論一樣,於我來說,ムック不再是ムック,他們跑得太遠,轉台太快,不再是我認識的ムック,於是只能一次又一次聽回舊作,直到舊作也快被遺忘。
我很想知道他們怎麼看自己以前的歌。人都說回憶總是老土的,也不是像physical的東西般可以拿在手上把玩欣賞也不能當飯吃,但起碼能讓曾喜歡過他們的人還保留著喜歡他們的理由,即使所喜歡的「他們」已經不是「他們」。